琶音雨下个不停

这个人什么都没写。

【承花】缺酒

过年有感。

  

  “‘我们缺点酒’,那时候是我主动提的,哈哈。有时候酒比睡觉更管用,年轻人还不明白呢。所以老朽来说。我是不是又啰嗦了?哈哈哈哈,我这样的老头最好为人师了,于是我想:‘趁酒说些心里话如何呢?’。我也在贪心想借机和承太郎说些什么,有些话你们不爱听。我没别的想法,就是特别,特别舍不得你们吃苦。怪自己年老力微,有时也怪起我爷爷,您老人家可把子孙后代们都害苦啦。奶奶若还在世肯定会狠狠教训我一顿,但我也是个老头子了就让让我,老朽悄悄陪她喝一杯。承太郎,我的好外孙,咱们也喝一杯。你长大了,懂事了,只是事都放在心里。我呢,到这些方面脑子不够用,时时担心注意着你的状况,操着不体贴的心。我很想像那些教育专家说的‘做孩子的朋友’,咱们应该——至少你小时候还挺亲近的对吧?但我始终觉得,你的朋友不该是我,我无论如何已经追不上你们的脚步,你们呢,已经活在我们这代人渴望的未来里了。我很多次想象你这样的孩子朋友应该是什么样的,又觉得杞人忧天,你哪还需要我们再把关呢?只是、只是,如果能看到那天,真想亲眼见见是什么样的家伙走进了你的心。哈啊……有点肉麻,但道理是这样的。不过让别人进来做客,要先开门才可以啊。若是有敲门声,见他一见也不妨。表达心意的时机也很重要,别错过了。人和人交往很奇怪,相处久了不一定记忆深刻,萍水相逢也能是生死之交,如果可以的话,因为危险变成朋友的事还是少一点吧~我说得太多了,想说的更多,不过最有用的可能就是这个了。你们这些年轻人偶尔也要听听过来人的话啊!很有道理的!”


      “Oui,是乔斯达先生说的,当时我还以为他已经背着我们偷偷喝多了。有点难理解,喝了两杯我开始上头,反而明白了一点。我酒量不错的,那天却醉的特别快,搞不清楚,但他们都说我高兴,比平时还要兴致好。高兴吗?用一句大师的话说:‘难得糊涂’,我不愿想太多事情,一件一件来才好。我现在最要紧的就一件事,别的我可以不在意。所以我轻松一点,背个行囊就去跑世界了。冒险,化险为夷,在路上,C’est la vie。至于路上的人和事,几乎没有一项是计划内的。很好,我很感谢这样的不确定性,因此对明天总是充满期待。这么想没错吧雪莉?我都快不记得你的样子了,我得再走快些……但是再相见,无论什么方式,在三途川还是芦苇原,我都会第一个认出你的。你放心,尽管安心等我就是,哥哥这里什么都好。哥哥遇到了一些人,我想我漫长的旅途会因为他们画上其中一个句号。以后该怎么办就是你得指引我了,我打架还行,生活中的方方面面还是个新手。你不要吝啬,多来梦里见见我吧。那里冷吗?我认识了个很会烧火的家伙,将来再介绍给你。有交到知心的朋友吗?我再不拦着你和同龄男孩儿一起玩了,玩吧,想回家的时候我去接你。你要是还活着,也有承太郎他们那么大了。想去日本看看吗?那里哥哥也有靠得住的家伙,两个呢,但是千万别被他们的脸骗了。开罗也许你想来,你对什么不好奇呀, mon petit fou。我就在这里,如果你想来,悄悄地,最好别在白天。我可不想在他们面前哭成大傻瓜。

别贪玩了,我的雪莉,早点回家吧。”


      “里、外、上、下、前、后、中、左、右,为什么生活本身没有这些方位指引迷途的人呢。我和塔罗牌心意相通,可我仍在生活中迷路了,或是我还没打心底接受卡牌给我的指示?……我看到一颗星,却不能抵达,这也是命运的一部分吗?……ربما، ربما 

本来我是要做唯一一个清醒的人的,习惯使然。起先我不认为乔斯达先生的提议能得到大家的一致通过,虽然篝火旁喝两杯确实挺吸引人的。等这个提议真正成行是在开罗外围的一间酒吧,大家忘了这个提议已经是第二次冒出来了,看着各自面前的酒杯半信半疑。即使明知杯中是良药,病重之人也会迟疑一下再喝,因为不敢相信奇迹会降临在杯子里。酒是什么味道不用塔罗也能了解,但他们品出了什么是我一直以来好奇的。有魔力的究竟是酒,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,让开朗洒脱的人想起了自己的年龄。矜持的人变得爱哭爱笑,爱笑的人深沉的不像自己,老成的人孩子气了,我也不由得受影响。我们身处联系之中,心为不得已的感情跳动,人生即是在这样的大网内浮沉。他人是我的网,我亦是他们的线,如此交织。我的命运不再是我的,他们的喜怒哀乐也不仅属于他们自己,我们终将在同一夜空下,飞向不同的星。

نخب,我的朋友。今夜将没有灾厄。”



      “老头子突然说要喝酒,大家都同意了,但有人根本不会喝。啤酒都够呛,还和我较劲。‘菜鸟喝晕不丢人’,是这么说的。‘我今天特别丢人’,是他跟我说的,大嘴一瘪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。我不想和醉汉多费口舌,打包放床上睡了。老头的用意我多少明白,所以没多喝,他操心的太多了。我的事会自己解决。别人的事我能帮上的不多,所以绝对会尽力的。有担心老妈的事,但不是有这些家伙在吗,我有信心。没信心的事也有,说出来不会更有希望。不是我非要耍那个帅,我想给各位带来好消息,仅此而已。不过这么干确实挺帅的。

再没什么想说的,就这样。”


      “那天我没喝醉,很奇怪吧?我的脑袋一直很清醒,虽然四肢和面部表情越来越不听话了。感谢乔斯达先生,让我合情合理地在别人面前哭了一次,反正都可以赖给酒精。啊,或许也要感谢他,即使喝到控制不住感情我也不想眼泪从脸上毫无遮拦地掉下来。谢谢你了,承太郎的帽子。哭不是悲伤的特权吧,我想也可以为了高兴的事哭,为一切值得大笑的事哭一场,或者反过来?都挺有意思。这是那天我表情管理完全失败得出的经验之谈。可见我的人生是缺酒的,但酒又是那么容易就能买到的东西,怎么与我等待17年才得到的宝物相提并论呢。

在苦难中举起酒杯这件事,我很欣赏,因为那一晚我也有些佩服自己了。难道我真的是个还不错的人?居然结识了这么多生死与共的同伴……同行这么久却没有一次语言上剖心剜肺的感谢,我想我才是最不擅表达的那个,是你们成就了今天的花京院典明。明天的花京院同样拜托明天的大家了!也请把你们的后背和秘密放心地交给我。

乔斯达先生,久坐起身的时候不用那么矫健也可以;

波鲁那雷夫,你看到那女孩的时候想起了你妹妹对吧,那时你喝的正起劲,说了句:“别拦我,雪莉。”;

阿布德尔,塔罗牌不告诉你的事,我们会帮你一起分担的;

伊奇,你喝那么多真的没事吗??

承太郎,那天你拉了一整晚的手其实不是贺莉太太的。

……

会好好替大家保守秘密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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